第89章 为阳阳准备了十八年的礼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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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他突然转变口吻,实在是让她有点意外。 看着小女人的表情,盛司衍只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。她一个律师,懂得什么画画啊。 “会。”她反应过来,立刻回答。“不过,盛大总裁你似乎忘记了,我们俩的约定,昨天这个时候,是你带我离开豪霆大酒店的时间。一天的交易算是结束了。请你把钥匙给我,让我离开这里吧。” “油彩画也会?”他忽略她的话,继续询问。 “只要是画都会。”她斩钉截铁的回复。 “把昨天那幅油彩画复原,你开出一个条件,我满足你。” 听着这话,时欣桐感觉自己是不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呢? “什么条件都可以吗?”她急切的询问。 “嗯。” “那我要我儿子时允澈,与盛氏……” “除了时允澈和盛氏解约,其他都可以。”他快速的打断她的话,把她的后路给断了。 小女人一头黑线,他就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,她放什么屁,他一早就能够嗅出来? “给我一身平常女人穿的衣服。” 她也不在指望,这个男人真的能够允诺她什么,凡事都得依靠自己。她现在身上这件白色的真丝睡袍,实在是太扎眼,尤其是在一个成熟男人的面前。所以得立马换下来。 “没有。” “那就别画了。” 他回答得干脆,她也拒绝得强悍。 “时欣桐是你自己,把这个宅子里的重要钥匙弄丢的,你现在还有脸问我要什么衣服。” “什……什么?”钥匙?难道是指那把金色的钥匙吗?“我已经说了,我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钥匙。我也没有弄丢你的什么钥匙。” “……”他又不说话,目光扫视着小女人的身体。 时欣桐连续后退两步,用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。她嘟着嘴唇,可怜巴巴的盯着那个男人,真担心他突然又发狂似的扑过来。 这男人是欲、禁太久了,是打算见异性就扑吧。 突然,他从凳子上蹭起身来,大步朝她走过去。 “你……你你你要干嘛……”她再一次后退,连同说话都结巴了起来。 不等她转身往走廊那头跑,盛司衍就已经冲到了她的前面,把她甩在了身后。 小女人拍着自己的胸脯,真的是怕了盛司衍了。 像这种危险的交易,以后说什么,她也不会跟他做了。 几分钟后,盛司衍左手中,抓着一件粉色的布料东西,从走廊那边过来。 “拿走。”他将手中的东西,仍在她的身上。“你若敢骗我,无法将这幅画复原的话,当心我把你撕成碎片。” 这是他对她的警告。 时欣桐也不想再跟他争执什么,拿着那衣服朝旁边的卧室跑去。 那不是一件衣服,而是一条粉色的裙子。 换掉身上的白色真丝睡袍,穿着那条粉色的长裙,站在镜子前的时欣桐,看着里面的自己。对于这裙子的设计,竟是很是喜欢。 既是出自盛司衍之手,肯定价格也不菲吧。 不是说没有钥匙,就没有裙子吗?这裙子哪里来的?而且还是一条年轻女孩儿的裙子。 她打开卧室的门走出去,来到对面的阳台。 盛司衍正站在阳台的围栏前,背对着她,左手端着刚刚那个水杯,喝着里面的白水。 柔和的阳光,斑驳在他的身上,打出一道金色的光芒,犹如梦境中出现的王子,令人驳为期待,看到那位王子的正面。 “咳。”时欣桐尴尬的咳了一声。 盛司衍转过身来,深邃的眸子,目光落在对面的小女人身上。 阳台之外的微风,吹入进来,将小女人身上那条粉色的裙摆,轻柔的飘动。她站在那里,双手相握放在跟前,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,不说话时的小女人,看起来特别的文静,优雅。 十八年了,阳阳离开盛司衍,今年刚好是十八年,时欣桐身上这条粉色的裙子,是他为阳阳准备的十七岁礼物。而今年的他还没有准备。 他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,他为阳阳准备的东西,有朝一日,会给另一个女人穿上吧。 罢了!既然昨天带时欣桐到这里来,他就已经在心里,暗暗的下定决心,若是真的无法找到阳阳,他便将她隐瞒在自己,心底的某一处就好。 “还愣着干嘛,是想我把你撕扯成碎片吗?”他冷酷的呵斥一声。 “哦。”说就说嘛,干嘛那么凶啊。 小女人迈近那幅油彩画的画板,拿起画笔,调着色盘里面的颜料。 她的每一个动作,都非常的熟练,不仅如此,操作的步骤也很正规,一看就是受过专业学习的。 她一个小律师,怎么会精通画画呢? 时欣桐将画板上,盛司衍画了一半轮廓的油彩画取下来,将一张白纸重新夹在画板上,然后按照那张老旧的照片,小心翼翼的画起来。 盛司衍的右手受了伤,画出来的效果,自然是不佳的,明显有颤动的痕迹。小女人不是想在他的面前,炫耀自己的画技,只是不想到时,被那个男人说,是她沾了他的光,所以才能够完成这幅油彩画的。 她是不屑与他同流合污的。 盛司衍见那个小女人,在画板上打弄,画板刚好是背对着他的,他也不知道她到底画得怎么样。 可能是好奇吧,他才绕过圆形的玻璃桌子,到她的身边去。 本以为时欣桐刚刚,只是说着玩的,会画一点画而已,可没想到她竟画得如此之好。 画板上的油彩画,几乎与老旧的照片一模一样,栩栩如生。 他坐在旁边的躺凉椅上,静静的看着小女人作画。午后的阳光很暖和,昨晚他一直都没有睡好,这会儿满脸都是困意。 一幅油彩画需要很大的功底,还有时间。时欣桐只想认真的对待,自己亲手作出来的画,所以一口气,想要一次性完成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黄昏已经从天边呈现出来。将最后一笔落下,画笔放在颜料盘中,打了一个哈欠,起身支撑起了懒腰。